百岁光阴如梦蝶,
重回首往事堪嗟。
今日春来,明朝花谢。
急罚盏夜阑灯灭。
〈乔木查〉
想秦宫汉阙,都做了衰草牛羊野。
不恁渔樵无话说。
纵荒坟横断碑,不辨龙蛇。
〈庆宣和〉
投至狐踪与兔穴,多少豪杰。
鼎足三分半腰折,
魏耶?晋耶?
〈落梅风〉
天教富,莫太奢。
无多时好天良夜。
看钱奴硬将心似铁,
空辜负锦堂风月。
〈风入松〉
眼前红日又西斜,疾似下坡车。
晓来清镜添白发,
上床与鞋履相别。
莫笑鸠巢计拙,葫芦提一向装呆。
〈拨不断〉
名利竭,是非绝。
红尘不向门前惹,
绿树偏宜屋角遮,
青山正补墙头缺,竹篱茅舍。
〈离亭宴煞〉
蛩吟一觉方宁贴,
鸡鸣万事无休歇。
争名利,何年是彻?
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
闹攘攘蝇争血。
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
爱秋来那些:和露摘黄花,
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
人生有限杯,几个登高节?
嘱咐俺顽童记者:
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
双调·夜行船。元代。马致远。 百岁光阴如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今日春来,明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乔木查〉想秦宫汉阙,都做了衰草牛羊野。不恁渔樵无话说。纵荒坟横断碑,不辨龙蛇。〈庆宣和〉投至狐踪与兔穴,多少豪杰。鼎足三分半腰折,魏耶?晋耶?〈落梅风〉天教富,莫太奢。无多时好天良夜。看钱奴硬将心似铁,空辜负锦堂风月。〈风入松〉眼前红日又西斜,疾似下坡车。晓来清镜添白发,上床与鞋履相别。莫笑鸠巢计拙,葫芦提一向装呆。〈拨不断〉名利竭,是非绝。红尘不向门前惹,绿树偏宜屋角遮,青山正补墙头缺,竹篱茅舍。〈离亭宴煞〉蛩吟一觉方宁贴,鸡鸣万事无休歇。争名利,何年是彻?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闹攘攘蝇争血。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爱秋来那些: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人生有限杯,几个登高节?嘱咐俺顽童记者: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
马致远(1250年-1321年),字千里,号东篱(一说字致远,晚号“东篱”),汉族,大都(今北京)人,另一说(马致远是河北省东光县马祠堂村人,号东篱,以示效陶渊明之志)。他的年辈晚于关汉卿、白朴等人,生年当在至元(始于1264)之前,卒年当在至治改元到泰定元年(1321—1324)之间,与关汉卿、郑光祖、白朴并称“元曲四大家”,是我国元代时著名大戏剧家、散曲家。 ...
马致远。 马致远(1250年-1321年),字千里,号东篱(一说字致远,晚号“东篱”),汉族,大都(今北京)人,另一说(马致远是河北省东光县马祠堂村人,号东篱,以示效陶渊明之志)。他的年辈晚于关汉卿、白朴等人,生年当在至元(始于1264)之前,卒年当在至治改元到泰定元年(1321—1324)之间,与关汉卿、郑光祖、白朴并称“元曲四大家”,是我国元代时著名大戏剧家、散曲家。
短歌行赠贾西谷。明代。何景明。 城西草堂日无事,广文先生骑马至。先生雅性嗜林壑,为爱吾庐有幽意。长溪风起寒日冥,晚云含白冬树青。山城沽酒不易得,为尔且系双银瓶。先生好吟近颇酷,手书佳句已盈轴。灯前朗咏三十篇,一一徽音中金玉。顾予疏陋非良俦,感君过野常优游。城中岂无万户侯,金盘玉馔不少留。从来富贵安足慕,水上浮沤草头露。君不见贾生自负洛阳才,南迁且作长沙傅。
萱堂积庆,桂苑流芳,于门瑞蔼佳气。正属仲秋弥月,称觞对此际。西王母、来人世。拥佩从、尽皆珠翠。彩庭下,争看蓝袍,衬斑斓戏。富贵有谁同,四德躬全,五福由来备。况善断机迁教,轲亲实无异。看看仕无淹滞。即召入、佐君经济。愿延寿,鸾轴金花,年年加赐。
应天长·萱堂积庆。两汉。佚名。 萱堂积庆,桂苑流芳,于门瑞蔼佳气。正属仲秋弥月,称觞对此际。西王母、来人世。拥佩从、尽皆珠翠。彩庭下,争看蓝袍,衬斑斓戏。富贵有谁同,四德躬全,五福由来备。况善断机迁教,轲亲实无异。看看仕无淹滞。即召入、佐君经济。愿延寿,鸾轴金花,年年加赐。
别诗三首(2)。两汉。佚名。 其一有鸟西南飞,熠熠似苍鹰。朝发天北隅,暮闻日南陵。欲寄一言去,托之笺彩缯。因风附轻翼,以遗心蕴蒸。鸟辞路悠长,羽翼不能胜。意欲从鸟逝,驽马不可乘。其二晨风鸣北林,熠耀东南飞。愿言所相思,日暮不垂帷。明月照高楼,想见余光辉。玄鸟夜过庭,仿佛能复飞。褰裳路踟蹰,彷徨不能归。浮云日千里,安知我心悲。思得琼树枝,以解长渴饥。其三童童孤生柳,寄根河水泥。连翩游客子,于冬服凉衣。去家千余里,一身常渴饥。寒夜立清庭,仰瞻天汉湄。寒风吹我骨,严霜切我肌。忧心常惨戚,晨风为我悲。瑶光游何速,行愿去何迟。仰视云间星,忽若割长帷。低头还自怜,盛年行已衰。依依恋明世,怆怆难久怀。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
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
自容趋藤山路古松皆合抱百馀尺枝叶扶疏行人庇赖为取松明者所刳剔因而摧倾十已六七良可惜也。宋代。李纲。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如何锥刀徒,使争爝火明。伤肤及肌骨,风雨因摧倾。颠倒委榛棘,气象犹峥嵘。行人失庇赖,伫立空凝情。缅想栽培初,爱护如目睛。合抱始毫末,几经霜露零。一日毁有馀,百年养不成。忍使易凋丧,此理真难评。忆昔陶士行,为政有善经。擢禾与移柳,一一纠以刑。既往不及追,将来犹可惩。感动遂成章,庶几知者听。